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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滋相關]
奧修談論愛滋病(本人覺得就醫療與宗教方面來說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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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gdoctor
時間:
2010-8-12 03:45
標題:
奧修談論愛滋病(本人覺得就醫療與宗教方面來說很有道理)
本帖最後由 gdoctor 於 2010-8-13 03:01 編輯
愛滋病
第一個問題:
能否請你談論一些關於愛滋病的事?
我甚至連愛滋病的最初都一無所知,你卻在問我關於最後的愛滋病!但似乎我必須說出一些關於它的事。在一個人們連他們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就能夠談論神的世界裏,在一個人們連地球上的地理都不知道就能夠談論天堂和地獄的世界裏,如果我來談論一些關於愛滋病的事,那也不是不可思議的,雖然我並不是一個醫生。但是目前被稱為愛滋病的這種病並非只是一種疾病,它比疾病來得更多,它超出了醫學的範疇。就我的看法,它跟其它的疾病不屬於同一個範疇,因此它是很危險的。它也許至少會殺掉全世界三分之二的人口。基本上,它是沒有能力去抵抗疾病。一個人會慢慢發覺他很容易遭受各種感染,卻沒有內在的抗力可以抵抗那些感染。
對我而言,那是人類喪失了生存意志。每當一個人喪失了生存意志,他的抵抗力就會立刻下降,因為身體會跟隨著頭腦。身體是一個非常保守的頭腦的僕人,它以一種宗教的方式來服務頭腦。如果頭腦喪失了生存意志,它將會以放棄對疾病和死亡的抵抗而反映在身體上。當然,醫生不會去管生存意志,那就是為什麼我認為最好我也發表一些看法。
它將會變成世界性的一個大難題,所以來自任何層面的任何洞見都可以有很大的幫助。光是美國一個國家今年就有四十萬人感染愛滋病,這個數目每年都會加倍,明年它將會是八十萬人,然後是一百六十萬人,它將會以這樣的方式繼續倍增。就在今年,美國需要五億美元來幫助那些人,而他們存活的希望還不大。
在剛開始的時候,它被認為是一種同性戀者的疾病,全世界的研究者都支持那個概念說它是屬於同性戀者的疾病,它被發現發生在男人身上的例子比發生在女人身上的例子來得多,但是昨天有一個來自南非的報告改變了這整個觀點。南非對於這種病積極在研究,因為南非是受感染最厲害的地區。黑人被感染的比率似乎是白人的兩倍。南非是愛滋病感染最厲害的疫區,因此他們一直在作研究,那是生與死的問題。
他們的報告非常奇怪,它說:愛滋病根本就不是一種同性戀的疾病,它是一種異性戀的疾病,如果人們一直更換性伴侶——跟很多女人或很多男人交合——它就會發生,這個一直更換就是疾病的原因。根據他們的報告,同性戀跟它無關。現在所有歐洲和美洲的研究者站在一邊,而南非的報告則是站在相反的那一邊。
對我而言,這是非常重要的,它跟異性戀或同性戀都沒有關係,但是它的確跟性有關。為什麼它跟性有關?因為生存的意志根植於性。如果生存意志消失,那麼性將會是生命中最脆弱、最容易邀來死亡的地方。
記清楚,我不是一個醫務人員,任何我所說的都是來自一個完全不同的觀點,但是我所說的遠比那些所謂的研究者所說的更可能是真實的,因為他們的研究都是表面的,他們只想到那些個案,他們搜集資料和事實。
那不是我的方式,我並不是一個搜集事實的人,我的工作不是研究,而是洞見。我試著盡可能深入去看每一個問題,我忽視那些表面的東西,那是屬於研究者的領域。我的工作你可以稱之為內部研究,而不是一般的研究。我試著去穿透深一點,我很清楚地瞭解,性跟生存意志是最有關係的。如果生存意志下降,性將會變得脆弱,那麼它就不是同性戀或異性戀的問題。
在歐洲和美洲,他們開始深入去看它,因為第一個案例發生在同性戀者身上只是一個巧合,也許同性戀者比異性戀者更喪失生存意志。整個研究都局限在加州,大多數的受害者都是猶太人,很明顯的,研究者發現它跟同性戀有關。如果任何異性戀者被發現有這個症狀,那麼很自然地,他們就會去假設說它是得自同性戀者。
加州是世界很愚蠢的一個部份,就性而言,它是世界上最異常的部份。你也可以說他們很前衛、很進步、很革命性,但是這些漂亮的名詞無法隱藏那個真相:加州已經變得太異常了。為什麼會有這個異常現象的發生?為什麼它特別發生在加州?因為加州是最有文化、最文明、最富裕的社會之一。很自然地,他們擁有每一樣你所能夠希望的東西,每一樣你所能夠欲求的東西,那就是生存意志的難題產生的地方。
當你饑餓的時候,你會想要去工作而取得食物,你沒有時間去想生與死的問題,你沒有時間去想存在的意義是什麼,那是不可能的,一個饑餓的人沒有辦法去想美、藝術和音樂。將一個正在饑餓的人帶進一家充滿漂亮藝術作品的博物館,你認為他能夠在那裏看到任何美嗎?他的饑餓將會阻止他去欣賞那些美,因為那些是奢侈品。唯有當一個人所有基本的需要都被滿足,他才會去面對生命真正的問題。貧窮的國家不知道真正的問題。
因此,當我說最富有的人是最貧窮的,你就可以瞭解我這樣說是意味著什麼。最富有的人會知道不能解決的生命問題,他會陷住在那裏,沒有地方可以去。貧窮的人有很多事可以做,有很多事要達成,他還想變成這個或那個。誰會去管哲學、神學和藝術?那些東西對他來講太大了,他的興趣在於非常世俗的東西、非常小的東西。他不可能將他的意識轉向他自己,然後開始去沉思一些關於存在和本性的事,不可能。
很不幸地,就每一方面而言,加州是全世界最幸運的地方之一,它有最美的人,最美的土地,它已經達到了奢侈的最高峰,就在那裏,問題產生了,你已經做盡了每一件事,現在其它還有什麼可以做的?異常現象就是從那個點開始的。
你已經知道了很多女人,然後你瞭解到她們全部都一樣。一旦你將燈光熄掉,每一個女人都一樣。當燈光熄掉,如果那個女人走到另外一個房間去,然後換你太太進來,你沒有注意,你或許甚至會跟你太太作愛,並且講一些甜言蜜語,而不知道她就是你太太。你到底在做什麼?如果有人知道說你對你太太講那些從電影裏學來的甜言蜜語,他們一定會認為你發瘋了。這些話是用來對別人的太太講的,而不是用來對你自己的太太講的,但是在黑暗當中是沒有差別的。一旦一個男人知道了很多女人,一個女人知道了很多男人,就有一件事會變得很確定:它全部都一樣,只是在重複。那些差別是表面上的,就性的接觸而言,它們是沒有差別的。當你跟一個女人作愛,她的鼻子高一點,或者頭髮金黃色一點,臉白一點,或是多曬一些太陽,那有什麼差別?是的,在跟一個女人作愛之前,所有這些東西都有差別。在一夫一妻制的國家,這些東西繼續會有差別。比方說,在一個像印度這樣的國家裏,當一夫一妻制繼續保持,愛滋病將不會發生,不可能發生,簡單的理由是:在一生當中,人們只知道他們的太太或他們的先生,他們永遠都保持好奇看看鄰居的太太感覺起來如何,他們強烈的好奇會一直存在,但是不可能產生出性異常。
性異常需要一個基本的情況,你必須對更換女人感到膩,而想要一些神奇的東西。然後男人開始嘗試男人,那似乎是不同的,女人開始嘗試女人,那感覺起來有一些不同。但是那能夠維持多久呢?不久它也會變得一樣,然後那個問題又會再度產生,你會一直去嘗試各種事情,然後漸漸、漸漸地,你會體會到一件事:這一切都沒有用。好奇心會消失,那麼,明天活著有什麼意義?以前是為好奇心而活——明天或許有新的事會發生,但是現在你已經知道新的事從來不會發生,天底下的每一件事都是舊的。新的只不過是一個希望,它從來不發生。你嘗試各種傢具、房子、建築物和衣服的設計,到了最後,每一件事都失敗。
當每一件事都失敗,明天就沒有希望了,然後生存意志就沒有辦法像以前那麼有熱忱、有力量,那麼堅持,它會開始變成好像拖著生命在走,生活似乎失去了生命力。你還保持活著,因為除了活著以外其它還有什麼事可做呢?然後你會開始想到自殺。
據說佛洛依德曾經說過:「我從來沒有碰到一個人在他的一生當中沒有想過自殺的。」但是佛洛依德現在已經太老舊了,已經過時了,他所談論的是心理上有毛病的人,那些是他所接觸到的人。
我自己的經驗是:窮人從來不會想自殺。我碰過無數的窮人,他們從來不會想自殺,他們想要活下去,因為他們還沒有真正活過,他們怎麼會想自殺呢?
生命有很多東西可以給予,他們看到每一個人都在享受各種事情,那些都是他們還沒有經驗過的,他們還有很強的衝動想要去經驗,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還有很多事情要被達到,整個野心的天空都打開了,而他們甚至還沒有開始碰到地面。從來沒有一個乞丐曾經想要自殺。就邏輯而言,它應該是相反才對,每一個乞丐都應該想要自殺,但是卻沒有一個乞丐會去想它,甚至連那些殘廢的、瞎眼的乞丐
……
在貧窮的國家裏,沒有人會想要自殺,在貧窮的國家裏,生命的意義這個問題尚未產生,它是西方人的問題。生命的意義是什麼?在東方沒有人會問這樣的問題。西方已經達到了一個飽和點——每一件你可能想要經驗的事都已經經驗到了,再來還有什麼呢?如果你有足夠的勇氣,你就自殺,或謀殺
……
一旦愛滋病散佈開來,它正在散佈,目前它已經是一種傳染病,在美國也是如此。政客們都保持緘默,教士們也保持緘默,因為那個問題太大了,似乎沒有人可以提出要如何解決的建議,所以最好保持緘默,但是你能夠保持緘默多久?
那個難題正在散佈,一旦它散佈開來而變得很廣,你將會感到很驚訝,那些受到愛滋病感染最多的行業將會是教士、尼姑和和尚,他們將會名列前矛,他們將會是受它感染最多的,因為他們從事異常的性比其它任何人都來得久,加州還是新的,那些和尚和尼姑住在「加州」已經有好幾世紀了。
就它所顯示給我的,那個病是屬於心靈的。人已經走到了窮途末路。走回頭路是沒有意義的,因為所有那些曾經被看過、被經歷過的都讓他覺得在它裏面沒有什麼東西,它全部都被證明是沒有意義的。走回頭路是沒有意義的,但是要往前走卻沒有路,面對著他的是一個深淵。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他失去欲望,失去生存意志,那也並不是不能預期的。
實驗證明,如果一個小孩不是被具有愛心的人帶大,如果父母和家裏其它的小孩不是具有愛心的,那麼雖然你給他很多滋養品,但他的身體不知道怎樣還是會繼續萎縮。你每一樣必需品都給他,醫學上的需要被滿足了,而且給他很多照顧,但那個小孩還是在繼續萎縮,它是一種疾病嗎?是的,對醫學頭腦而言,每一件事都是疾病,像那樣的情形一定有什麼不對勁,他們將會繼續研究那些事實,為什麼它會發生?然而它並不是一種疾病。
那個小孩的生存意志還沒有被啟發出來,它需要愛心的溫暖,喜悅的臉,跳舞的小孩,以及母親身體的溫暖,需要有一種能夠使他覺得生命有很多寶藏可以去探詢的環境,需要有一種使他覺得生命中有很多喜悅、歡舞和遊戲,以及有無限的可能性,而不只是一個沙漠的環境。他必須在周遭的人的眼睛和身體裏看到那些可能性,唯有如此,生存意志才會湧現,它幾乎就像泉水一樣地湧現,如果不是這樣,他將會萎縮而死,並不是有任何身體上的疾病,但他就是會萎縮而死。
我曾經去過孤兒院,我有一個朋友,他的名字叫作巴瑞克,他住在馬哈拉許特牧,他以前開一家孤兒院,大約有一百到一百一十個孤兒在那裏。有一些新的孤兒會加入,有兩歲的或三歲的,人們會將他們留在孤兒院的門口。他邀我去參觀那個孤兒院,我說:「我以後再去參觀,因為我知道在那裏的情況會使我變得不必要的悲傷。」但是他堅持要我去,所以有一次我就去了,我所看到的……他們對那些小孩照顧得無微不至,他放進很多他自己的錢在那些小孩身上,但是他們看起來都好像隨時準備要死。有醫生和護士在那裏,醫藥設施和食物也都不缺,每一樣必須的東西都有了。他將他自己漂亮的平房捐出來,而自己搬到一個較小的平房,他所捐出來的那個房子還有一座漂亮的花園,每一樣東西都具備了,但是那個生存意志不在那裏。
我告訴他說:「這些小孩將會慢慢死去。」
他說:「你怎麼會這樣說?我經營這家孤兒院有十二年的時間,在這期間死掉了幾百個,我們嘗盡各種可能的方法來使他們保持活著,但似乎沒有一種是有效的,他們繼續萎縮,然後有一天,他們就不復存在了。」如果他們有病,醫生可以幫助,但是他們沒有病,只是那個小孩沒有想要活下去的欲望。當我這樣告訴他,他變得比較清楚,他立刻在當天就將那個孤兒院交給政府,他說:「我一直試著要去幫助這些小孩有十二年的時間,現在我已經知道它是不可能的。他們所需要的我沒有辦法給予,所以最好由政府來接管。」他告訴我說:「有很多次我都來到了這個點,但我並不是一個很清晰的人,所以我想不出它是什麼,但是在模糊之中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缺失了,那個缺失繼續在扼殺他們。」
愛滋病是同樣的現象,但是是在另外一端。孤兒院的小孩萎縮而死,因為他的生存意志從來沒有發芽,從來沒有湧現,從來沒有變成一個流動的流。愛滋病是在另外一端,你突然覺得你是一個存在的孤兒,這種存在性的孤兒的感覺引起你生存意志的消失。當生存意志消失,性將會是第一件受到影響的,因為你的生命是由性開始的,它是性的副產物。
所以當你活著,在脈動,在希望,具有野心,明天還有一個烏托邦,你就可以將所有那些沒有意義的昨天忘掉,你也可以將沒有意義的今天忘掉……但是明天當太陽再度升起,而每一件事都變得不同……所有的宗教都在給你那個希望。
那些宗教都失敗了,雖然你繼續保有那個標簽——基督徒,猶太教教徒或印度教教徒,它只不過是一個標籤,在內在,你已經喪失了希望,那個希望已經消失了。各種宗教都沒有辦法有所幫助,它們是虛假的,政客們也沒有辦法有所幫助,他們從來就不想幫助,他們的承諾只是要用來剝削你的一個策略。但是這個虛假的烏托邦——政治的或宗教的——能夠幫助你多久?遲早有一天人們將會變得成熟,事情就是這樣在發生。人正在變成熟,他們已經開始覺知到他們被教士、父母、政客和學者所騙。他一直在被每一個人所騙,他們一直以虛假的希望來餵他,等到有一天他變成熟而知道這件事,那個生存的欲望就會崩潰,在這種情況下,第一樣受傷的東西就是你的性,對我而言,那就是愛滋病。
當你的性開始萎縮,你真的希望有什麼事會發生,然後你就可以進入永恆的寧靜,你就可以永遠消失。你的抵抗力已經不存在。愛滋病並沒有其它的症狀,只是你的抵抗力繼續消失。如果你很幸運而沒有受到偶發性的感染,最多你只能活兩年。每一種感染都是沒有辦法醫治的,每一種感染都會使你變得越來越虛弱。愛滋病的病人最多可以活兩年,也可能在那之前就完蛋了,沒有一種治療能夠有所幫助,因為沒有一種治療能夠喚回你的生存意志。我在這裏所做的事是多層面的,你們並沒有完全覺知到我試著要去做的,或許當我走了之後,你們才會覺知到。我試著要給你們的不是對未來的一個希望,因為那個已經失敗了,我試著要給你們的是此時此地的一個希望。為什麼要擔心明天?……因為明天不曾給過你什麼幫助。好幾世紀以來,明天一直使你保持拖著生命在走,它已經讓你失敗很多次,現在你已經沒有辦法再繼續執著於它,那是全然的愚蠢,那些仍然執著於它的人只是在證明他們的頭腦是停滯的、是不再成長的。
我試著要使當下這個片刻成為一種滿足,一種很深的滿足,以致于不需要生存意志。生存意志之所以需要是因為你並不是活生生的。那個意志繼續鞭策著你,你一直往下滑,但那個意志繼續把你提起。我並不是要給你一個新的生存意志,我只是試著在教你不要有任何意志來生活,快快樂樂地生活。明天繼續在毒化你。忘掉昨天,忘掉明天,這是我們的日子,讓我們好好地來慶祝它和經歷它。只是去經歷它,你就已經有了足夠的力量,所以不需要有生存意志你也能夠抵抗各種疾病和所有自殺的傾向。
只要全然活生生就具有一種很強的力量,使得不僅你能夠生活,你也能夠使別人燃起生命的火焰。
這是一個眾所皆知的事實,每當有一個很厲害的傳染病,你是否曾經懷疑過,為什麼醫生、護士和其他某些人並沒有被感染?他們跟你一樣都是人,他們工作過度,他們應該更會被感染,因為他們一直都很疲倦。當傳染病來襲,你就沒有辦法堅持一天要工作五個小時或六個小時,而一個星期要工作五天。傳染病就是傳染病,它不會去管你的假日和你的加班。你必須工作,人們每天工作十六個小時或十八個小時,連續好幾個月,但是那些醫生、護士和紅十字會的人卻不會被感染。
問題到底是怎麼樣?為什麼別人會受到感染?這些一樣都是人。如果只是在你的襯衫上面掛上個紅十字……那麼你可以在每一個人的襯衫上面掛上一個紅十字,你可以在每一個人家掛上一個紅十字。如果紅十字可以避免感染,那就很容易,但事情並非如此。
不,是因為這些人太涉入去幫助別人,所以他們沒有任何明天,這個片刻是那麼地涉入,所以他們沒有任何昨天。他們沒有時間去思考或是去煩惱說:「我或許會被感染。」他們的涉入……當有無數的人在那裏快要死掉,你能夠想到你自己,你的生和你的死嗎?你的整個能量都會走向幫助他們,去做任何你所能夠做的,你會忘了你自己,因為你忘了你自己,所以你不可能被感染,那個能夠被感染的人不在——他非常涉入去做些什麼,他非常投入某種工作而失去了自己。
不論你是在繪畫,或是在雕塑,或是在服務一個即將過世的人,那都是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你是否完全涉入此時此地?如果你完全涉入此時此地,你就可以完全脫離那個可能感染的地方。當你非常涉入,你的生命就變成一股洪流。你可以看到,甚至連一個懶惰的醫生,在傳染病盛行的時候,當有千千萬萬人在那裏快要死掉,他會突然忘掉他的懶惰,年老的醫生會突然忘了他的年紀
……
只有靜心能夠在當下釋放你的能量,那麼就不需要有任何希望、任何烏托邦或任何樂園,每一個片刻本身就是一個樂園,但是就我的資格而言,我沒有資格談論任何關於愛滋病的事,我甚至從來沒有修過急救課程,所以請你原諒我進入一個不是我行業的事,但是我一直這樣在做,以後也會繼續這樣做。
作者:
manzen
時間:
2010-12-24 07:04
以我個人經驗來看,我覺得這是最正確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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